太深,那孩子……”,云霖欲言又止。
“说什么呢,我都没有妹妹,有她这样的妹妹也很好玩,哈哈”,骆齐笑后,眼神开始莫名。
“知道就好……”,云霖叹道,“那孩子似乎有股魔力,不能深接触,会被卷进去,容易陷进去出不来,无论是公子、骆齐还是他都有些在意那个孩子,但愿他的感觉是错的”。
傍晚,司清远回到济世堂。
“公子,阮唐今天来了,没见到您,被骆齐气走了,她想让您去阮府看诊……”,云霖恭敬地说道。
“去阮府再议,还不到时候,那孩,那孩子的牙好了吗?”,司清远你看起来有些疲惫地问道。
“好了,据说晚上也不吃糖了,公子上回的话她听进去了……”。
“还想说什么?”,看云霖没有告退,司清远问道。
“让骆齐去别的地方吧,他在这儿不合适了”,云霖说道。
“哦,你怕什么,一个小孩子而已”,司清远不在乎地说道。
“是,公子说的是”,云霖告退。
司清远看着烛火,久久没有动笔,桌子上放着信纸,女人在南越地位低下,男人特别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,即便是喜欢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