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在家对母亲就趾高气扬的主母在父亲面漆那乖得像个鹌鹑,更别提他受到赏识后在他这种小辈面前的态度了,他再也不是砍人脸色的贱婢之子了,主母虽生在大户人家,到头来她谁也影响不了。骆齐只是没见过这种朝气任性的孩子,新奇而已,她也同样无法影响到他们……。
“北缨当前的国力充足,百姓……,我们北缨的武器是最先进的……”,老先生在讲四国的形势,阮珞在认真听讲,还记着笔记。
“阮小姐,认真听”,老先生看阮唐无聊地打哈欠,玩着毛笔,忍无可忍道。
“是,先生”,阮唐听话的继续头大的听课,“听老先生的意思,北缨很强盛啊,皇帝哥哥好棒,不像东胡皇帝胡钰,沉迷声色犬马,也不像西陵帝帛延总是与圣教明争暗斗,南越帝赵伦倒是励精图治,就是武器制造不如我们,还重文轻武,哼哼!”,小少女阮唐为生在北缨而自豪,是个强大的国家。
她倒不是非得希望北缨一统四国,因为统一就意味着战争,而战争就意味着会有伤亡,多少家庭会被毁掉,只为统治者的统一大梦,那句诗说的对,“兴,百姓苦,亡,百姓苦”。
从古至今,最苦的都是老百姓,别看阮唐平时只知道吃吃喝喝,但是她前世也是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