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因为她在前往羊城的途中,一直在阮夫人的怀中昏迷。腿伤导致她高烧不退,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。
“老爷,快想办法啊,宝宝难受”,阮夫人心疼道。
“我下个驿站为大宝买点药材煎药喝,总这样大宝挺不到羊城”,阮永宁皱着眉头说道,心里更狠司清远和温俭。
“爹,娘,姐姐会没事的”,小少年也在一旁照料姐姐。
“嗯,一切都会好的”,随同“押解”他们去羊城的官兵对阮家还算客气,虽说是发配,可也没让他们像犯人一样,他们再降也是平民,不是任打任骂的奴隶,况且人家一年以后还能回来呢,谁也不敢怠慢他们,就是可怜了那小姑娘了。
见阮老爷为女儿煎药,也没人阻止,“又不是治腿,退热药而已”。
阮唐就在昏沉、高热、喝药的循环中到了羊城,本来婴儿肥的小圆脸都瘦成小尖脸了,面色也很苍白,一点也不红润如苹果了,双眼像含着水雾一样,让人可怜见的,眉心的小红痣更加鲜艳了,整个人也开始魅惑起来,就是身体大不如前了,看着变化的宝宝,阮夫人唉声叹气的,直言让宝宝受苦了,久不发病的身体也开始旧疾复发,时常心悸。
“娘,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……”,阮唐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