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娘亲病倒了,愧疚地趴在她的身边,眼泪不要钱的流了出来。
“哭什么,大宝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,你爹我原来就是平民,只不过又回去了而已,等明年咱们就能回去了,到时候给你治腿,保证你活蹦乱跳的”,阮老爷安慰道,用手揉了揉小少女的头。
“对啊,姐姐,这当历练了,体验下平民的生活……”,小石头也劝道。
“乖宝,别哭了”,奶娘王氏也安慰道。
“嗯,我不哭,大家对我真好”,阮唐别无所求,只愿家人平安,他们一辈子都在一起。她只不过又与前世一样了,瘸了腿,左脚使不上力气,被生生扭断了,也不敢治,骨头一定会长歪的,可她也不能有怨言,这是她的惩罚,是她背叛了北缨,放走了间谍的惩罚,小少女心知肚明,她只怨自己,连累了阮家。
何其有幸,她遇到了对她如此好的家人,甚至皇帝哥哥都放水了,“阿远,我们再也不见了……”,阮唐心想道。
从那天起,阮家开始在羊城住了下来。羊城紧邻南越城市越州,之所以叫羊城,是因为这里奴隶贸易频繁,奴隶如羊一样被人买卖,奴隶就是两脚羊,他们的生活都不如畜生。
羊城地理位置劣势明显,常年受南越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