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动手,如今反倒畏手畏脚。”
这人便是上次出现在赵侍郎千金纳吉宴上,曾言与魏王有赌的那位公子。
只见他今日倒不似当日那般将头发散落,而是全部挽起插了一支玉兰簪,看去似有几分雅趣,一袭绿色圆领袍衫掩身,与簪相配。
他本名玄陌,乃是已故孟侍郎家的公子,其父自请告老还乡,他便也就跟了去,三年前遇父丧,几个月前才从黔州回了长安。
“本王且先看看四弟对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,到底有多少真心?”吴王回答道,却似漫不经心,连眼神都未予向他那一边。
吴王道完,拿起案上的茶盏,用盖子撇去面上浮沫,饮了一口,仙茗香味瞬间充斥口腔,这才放下,将目光转向孟玄陌。
“你可想入朝为官?”将散漫拂去,稍稍正色与语。
孟玄陌听言头颅低垂下,似乎是想了一些什么,半晌才抬起来,开腔又是恢复了那以往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“吴王兄是知道我的,这种当官的差事终归不适合我做。
还不如现在来的逍遥快活,我还可以随意去那平康坊瞧瞧。”
那语气戏谑,竟还斜着眼睨向吴王的方向,带了抹揶揄的意味。
日色渐起,已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