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倘若她也这般来关心,届时你的情状怕是比本王更甚。”
这番话倒又是戳到了他的痛处,于旁人向来是逢场作戏,只唯有对那一人是真心,柔情皆予她,蜜意皆赠她,红尘江湖只愿与她一人相守,奈何总不得好。
吴王自是看出了一些端倪,想他不暗自神伤,只开了口来安慰。
“你不必瞒我,蓬莱仙山自有归处,曲江池馆正待人来,你的红尘风月总得需要人来一同走过。
情深不过转瞬,海誓山盟,至死不渝的诺言最是当不得真,缘与份一同拥之方能至白首永昼。”
原是安慰他的话,竟感到一丝震撼,不知何时,他竟也自情与爱的纠葛中捂出了这些道理,是幸哉,亦或是不幸焉,亟待缘由。
“吴王兄不必宽慰我,心不死,情不灭,我可没这么容易便放弃。”
朝他一笑,像是真看通透了一般,忽而又转了话题:
“如今天色尚晚,我等该各归各位了,吴王兄若是想要情意愈深,便得放低些姿态,主动一些方为最好。”
又是一笑,“可别怪小弟我未提醒你。”
吴王听罢,故自沉思,倒是有些道理,想到自己往常有些不近情理,竟是觉得后悔,心底暗暗思量,日后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