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移风物异,微阴翳阳景。孤鸟绕树三匝,何枝是归处,南来又北往,冬去春又来,寻安身之所,自我的归属。
人又何地堪得路途,终究是绕了满圈,复在原地。秋阳不烈,应自常存,如今倒是销尽只剩寒风,卵石铺就的路,隔着的是心海两茫茫。
一人立凉亭,一人站石路,两旁的枯枝杂草,是为造势,托荒凉。
纵有荒草凄凄,亦是慢慢变黄,凋零,直至枯死。却是恨不能消,怨不能停。
“萧青婉,你这个贱人。”传来的声响彻底打破了这番风味,说是乱景致亦不为过。
声急入高云,怒从胆中生,阎若雪只一上前,抬起手臂,便挥舞了过来,一掌结结实实得打在萧青婉的脸上。
火辣辣的疼,烧遍满脸,徒留未尽的麻木,霎时的眼眸睁着是愤怒,更是不知所谓。
红装月华长裙,瑞锦纹来镶牡丹,到底是张扬且放肆,妆红掩素面,按理该是俗气,但于她而来再合适不过,红脂朱唇梅花钿,珠钗步摇琅玕饰。
“你给本王退下,谁让你打她的?”那厢魏王已然上前,怒目横眉,勾寒摄魄,可堪杀人的利刃,周身冷寂常人不敢相靠的寒气尽散。
以手将她往旁边一推,那阎若雪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