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总有些不知眼力劲儿的。
“这话可是冤枉,妾身从未这般想过。只如实道出心中的想法,且全当我年纪尚小,不通事理,担着些吧。”
说罢,还欲作哭泣之状,却被吴王那番冷冽的眼神给生生压了回去,再不敢作些忸怩之态,只低着头,是个痴怯样儿。
这话倒是可笑,年纪小,就也能这般信口开河。广陵郡富饶,繁华中犹添风情万种的地儿,是该出些清高脱俗的美人儿。
可这形象万万搭不上边,俗话说画皮画骨难画心,真道丹青难绘?
铜漏辗转,现已巳时刚过,外头轮日早已冉冉升起,这人竟还未有离去之意,只杵在这处,也不知有何想法。
萧青婉观她,总觉得有丝丝奇怪,想她心内真实想法,必不是这般毫无计量,随口乱吐舌,只怕是装着些,掩了多少城府也未可知。
且先走一步看一步,她本也不是爱揪着某处不放的人,心胸较之往常自是更胜一筹。
“你这般还不回了,是要留着一同进食?”
她还未说话,吴王便已先开了口,要说这般自是享受,于她省去了多少麻烦,倒也不必事事亲力而来。
那人这才反应过来,当即抬了头,朝他望去,心内正是气恼未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