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坊之中所谓的正经事,不外乎寻欢作乐,诗酒言欢。
“吴王兄这般模样,待会儿我说到一半停下来,你定是会央着我继续说下去。”
吴王只盯着他,终究是什么也未说。
“小弟还记得你当日自平康坊出来之后,一直怨怪我,说带的什么地儿。问你缘由你便说瞧着知些体统的,竟也是这般廉耻皆无。
昔日笑你富贵外显露,怎不招得人动了心思,你说这南曲之中人人皆是非富即贵。我说她眼光毒辣,看出你并非等闲之辈,故才舔着脸迎上去。”
吴王凝眉思之,这不显然未说到正经事,只平实铺开的事理,藏着许多未知的真相,他指骨于案上轻轻敲动,一咚一咚的。
只随意瞟一眼摆放得井然有序的阁中之物,朱红书橱上皆置满了书籍,其余皆是墨灰喧嚣,无多少艳色,亦是简便。唯留那方宝剑于墙壁悬挂而下,柚木而制的黄桐色剑鞘底端离地面不足一米之距。
若需密谈,寻此地方是最为合适。
“吴王兄当日虽未说是谁,但我却知道,你说的便是那都知,是以听得她被赎了身,就打听了一番。”
说罢又将声音低了一些:“她既被你所拒,依那性子断然会再将目标引到另一来头大的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