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而不是这般不知其人为谁。”
吴王听罢凝眉沉思,于案上敲击的指骨却是丝毫不停,抬起头来睨他:“所以你觉得此事有蹊跷,但与本王有何干系?”
“吴王兄可别忘了,你当日寻我来谈话说观你那孺人容颜做派皆似见过一般,且她此前并不是养在长安。
还有我特意去查了那林尚书,其人有疑,此前从未听得有女儿,后来接了回来便说是外室所出。且最为可疑的便是他那善妒的夫人竟没闹出什么事来,还允准她记在自己名下。”
吴王听罢面色也是沉重起来,当日未曾细想,如今竟能牵扯出这么多事件来,且不知是为何心底隐隐有些不安。
窗外风沙轻窜动,包裹无声下的暗潮涌动,吴王停止敲击案桌的指骨,眸中闪着凌厉的光芒,是嵌入地底的爪牙,戾气似阴霾笼罩全身。
看来是该好好查查了。
“还有吴王兄你可想想你所觉得的熟稔从何而来。”
孟玄陌说完这句便闭了口,只拿起茶壶往盏中又添了新的,饮了一口是辛涩,回味之后便又是甘甜。
吴王也未再说话,二人自是心照不宣,且不必溢于言表。
他方才的神色已然全部掩藏,面容凝寒霜降,声沉如放鼎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