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高阳正自心内烦躁不已,乍被她一喊,便想发泄火气,但还是极力压抑,一瞬高傲,又兼目无下尘道:“你喊本公主作甚?可没多少闲工夫陪你说话。”
林氏嫣然一笑,全然不恼,只掩唇道:“公主可真是可爱,这性子亦是讨喜,怨不得陛下这般爱重。”
“本公主得父皇爱重自是应当,哪用得你来说,别以为这般奉承,本公主就会受用,对你改变许多。”
她说话仍旧不留情面,撅着个小嘴,像是极为气恼,额前碎发被风吹到一旁,颇有几分气性。
林氏也不恼,仍旧笑语嫣然道,迷蒙娇媚揉碎进了她骨子里,连吐出的音儿都一股媚性轻扬,使得人皮骨一酥:
“哟,公主说的是哪里话,没得看轻了我,谁又会闲着没事偏去奉承人呢?自个儿讨不到好,还惹得一身嫌。”
“我这会子拦住公主,原是为着一桩事的,知道您心烦,也不敢叨扰,也只是想着出些主意,为公主分忧。”
这番话说来,高阳果真缓和了神色,只仍旧是那般让人高不可攀的样儿:
“你知道本公主心烦,又能清楚是什么事么?”
“皇家的事情,又要多少成得了秘密,况且公主的事又不是多么不能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