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传。”
林氏语调放缓,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,极其温柔的音,带着风月画骨的皮囊,又慢慢离远,面上的笑仿佛意味颇深,虽是柔和,却也刺眼。
高阳到底年轻,被人这么几句话一唬,竟也放下了戒心:“你说替本公主分忧,可是何道理?”
林氏葳蕤生花,目中沧海湮没流年光点,只掩了笑意,故作一番正经样道:“公主可觉得此处是说话的地儿?”
又兼一旁瞧了,才觉知人来人往,甚是招惹眼目,果真不适宜说话儿。
二人又移了步,往那左前方的假山而去,寻了僻静之所,假石簇拥,鸢尾亭绮檐飞角于前而立,本就僻静。又兼寒日,颜色皆无,自是少有人来。
与穿堂长廊那处边边角角的镂玉雕琼极不相同,石桌石椅相放,竟是别有洞天。
“这会子可与本公主说吧?然后能让父皇回心转意,放弃与房家的联姻。”
高阳使那代桃在外守着,摆明着不让人来,自个儿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,只等着那林氏来说。
林氏面色掀不起一丝波澜,对于公主这番模样未有任何不满情绪表露,手执丝帕,唇齿轻启,只说道:
“圣意难度,更难劝其毁之,根本之策并不在此,莫若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