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只求道士能想个办法让我活下去,算是给陈家留个根儿。
看着爷爷已经磕出了血,那道士于心不忍,只好教我爷爷一个法子,让爷爷拿埋死人的尸泥给我洗身,再用老桃木刻个我的“替身”埋到坟里,但这个法子也只能保我十八年,十八年后是福是祸,就看天命了……
我和爷爷从道士那里回来时,一切都已经晚了!
家里的房瓦都被掀了个窟窿,鸡窝被掏了,马也被咬死了。院子里挤满了黄皮子,父亲被扒了皮,血淋淋的像是腊肉一样吊死在树上,两只黄皮子崽子还抱着我父亲的双腿荡秋千。
“啊!!我宰了你们这群畜生!”我爷爷红了眼,从怀里掏出菜刀,发疯般地乱砍,那群黄皮子见状笑嘻嘻地跑了。
那天夜里,爷爷一直没有说话。
他按照道士教的方法挖来了一捧尸泥,给我撮洗了身子,用桃木刻了个小人,又在背面写上了我的生辰八字,又烧水煮了两个鸡蛋揣在我怀里,攥着菜刀就出了门!
后来听说,我爷爷上山要烧了黄皮子的窝,次日别人在山中发现他时,他已经死透了,像是冰雕一样冻死在山上,肚子上还有一个血窟窿……
夜里我被几个村民送出了村子,道士曾受爷爷的委托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