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张旺是个突破口,我小声地问道:“你跟我学学,丁老皮跟你说啥了。”
张旺回想了一下,说道:“他让俺把这坛子埋在这片竹林里,备上几尺红布,还有几个棺材匣子。”
棺材匣子和棺材是两个东西,这玩意儿是个正方形,现在基本没人用了。以前的人,如果客死他乡,就会把人放在炼人炉里,烧去肉体,留下完整的骨头,把骨头装进棺材匣子里带回来,再埋在家里,这叫“生于土,归于土”。
但这是个手艺活,没几十年的功夫,根本控制不住火候,一不留神就啥都不剩了。
丁老皮既然让张旺准备这玩意,就说明他肯定是有点能耐。
我又问道:“他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做这事?”
张旺摇摇头,说道:“反正就告诉俺明天晚上过来。”
我心里大概有数了,丁老皮的真实面目也逐渐清晰,但善恶依然没办法分辨。
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儿,把我毛手毛脚的性子磨掉不少,没有确定结果之前,万万不敢乱做决定。
对于这件事也一样,我同样不敢毛躁,稳妥起见,我决定在丁老皮家附近蹲他一波。
我认真的和张旺说道:“你今天压根没见过我,咱俩根本不认识,这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