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好,我说的,你懂吗?”
张旺用力的点点头,我则拍拍他的肩膀,让他先把坛子埋起来。
我粗略的想了一下,只要我看住丁老皮,虞澜那面应该就没什么危险,想到这,我便悄悄的潜伏在丁老皮家附近。
我爬到丁老皮家的侧后方,这的草特别密,是个藏匿的好地方。草密确实起到了隐蔽的作用,可草密蚊子就多,这一夜叮的我苦不堪言。
当我困的眼皮发沉的时候,就会被一阵剧烈的痒弄醒,这种情况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,前半夜的时间,就在这么反复折磨中度过。
当我濒临崩溃的时候,丁老皮家的院子突然亮起了灯,山里的晚上漆黑一片,哪里要是有点光线,就显的格外明显。
这阵光亮一下给我弄的精神百倍,我匍匐在草丛中,侧耳静静的听着。
突然,丁老皮的院子门开了,吓得我一缩脖,可丁老皮径直的走到那片竹林里,不一会,便抱着那个坛子回来了。
不一会,院子里响起了一阵“咚、咚”的声音,像是在捶打什么东西一般。
我仔细想了一下,估计丁老皮也想不到我会在这,防备心也不会那么强。
想到这,我便一点一点的在草丛里蹭着往前走,终于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