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折腾过后,已经是黄昏了,我的脚步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。这味道格外的熟悉,但实在想不起在哪里闻过,如果非要说是什么味儿,那就是有点甜,还有点苦,挺复杂的味道。
虞澜侧目看着驻足的我,不解地说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警察也在前方催促:“赶紧的啊,命不要了?”
我皱着眉头,摇摇头,没说什么,径直走进了医院。
这医院不算大,设备也有些老旧,从已经脱漆的红暖瓶上,不难看出这医院的历史,发黄的灯光在走廊里坚挺着,也让走廊显的更加昏暗。
旁的不说,单说这个环境就足够让人窒息,在一路的催促下,挂号、交钱等等一系列流程之后,我像块猪肉一样,躺在病床上,毫无尊严的任人翻来覆去。
医生穿着皱皱巴巴的白大褂走了过来,看见我的伤口,顿时也傻了眼,表情中充满了讶异。
半晌儿,医生说道:“这伤口是谁给你处理的?”
我指了指虞澜,说道:“就她。”
医生扶着眼镜,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,赞叹道:“这姑娘不简单,要是没她,你连命都没了。”
检查了半天,医生纠结的把虞澜喊了进来,轻声耳语着什么,就算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