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了?”
花皮狗把眼神放在我身上,我憋了半天,带着丝丝窘迫地说道:“跑了。”
二婶又是一顿哭天抢地,我站在原地,也特别尴尬,二婶这样已经算不错了,哪怕她现在张嘴骂我学艺不精,我也得认。
等二婶哭累了,我坐到床边,安慰着说道:“这次怪我,明天天一亮,我就出发。”
可二婶眼睛发直,对我这话没有任何回应。
虞澜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你先别跟她说话了,人经历大喜大悲之后,就会变的神情恍惚。”
我心里也压了一股邪火,人家把我当救命稻草,我自己却砸了手艺。怪,就怪自己道行浅,斗不过人家,现在的我,只剩下生闷气的份儿。
这是妥妥的耗子钻灶坑——憋气带窝火。
虞澜把我从屋里推了出来,似是鼓励一般地说道:“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我给她吃点宁神药,问题不大。”
我坐在沙发上暗自思考着,鬼一旦有了执念,那他非达成目的不可,他一定还会再来的,可如果一直等着他上门,岂不是太被动了?
我突然想到一点,二叔喜欢钓鱼,这人又是淹死鬼,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否则,茫茫人海中,怎么就盯上二叔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