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我又仔细的捋顺思路,这恶鬼既然胆敢附人身上这么多天,那说明它道行不浅,必然是个老鬼。这么多年都没能去投胎,也就证明了,兴许,是个没人给收尸的孤魂野鬼!
事情在短暂的陷入迷茫后,又迎来了新的转机,只要能找到他骸骨,我就不怕拿他没办法!
我小声的把花皮狗喊了出来,将事态简单的分析过后,我俩兵分两路,花皮狗负责问出他二叔经常钓鱼的河沟,我负责布置道场,防着明天恶鬼突袭。
这一夜,我基本没怎么合眼,单手画了无数的符,可能用的,区区十几张,没办法,一只胳膊,怎么都别扭。
将这些符箓,贴在门窗之上,剩下几张,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。
保险起见,我又用朱砂,给他们几人的手臂上,写上了护安咒,这样,最起码能保证他们安全,但,前提是他们不能出门。
虞澜是个有主意的人,也是能信得过的人,我把这些事全部委托给虞澜,今天就是天塌了,也不能出这屋。
特别是他二叔,必须待在厨房,一旦有什么不对劲,马上把燃气炉打开,必须见到明火!
鬼怕火和人怕黑,是一个道理,天生畏惧。
而花皮狗此刻也在二婶的口中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