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鬼医在场,那就上演了一场“尸产子”,也就是帮尸体把孩子生出来。
当然,这对正常的医生来说,断然是不能接受的。
这一等,就等到了晚上。
月上枝头,两位鬼医才匆匆而至,这鬼医也穿着白大褂,只是后背上多了一个太极图。
虞澜带着两位鬼医来到后院,我赶紧把玄虎喊了起来。
鬼医围着两只黄皮子看个不停,没多久,便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。只是,这手术上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。
虞澜小声地说道:“他手里那把刀,叫仵作刀,以前专门检查死者死因用的刀,刀一插进去,就能刮出些碎肉,靠着这些碎肉来断案,免得家属因为尸身不全而大闹衙门。”
黄皮子早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,四肢如同棉花一般软软的耷拉着,可就当鬼医将黄皮子拎起来的时候,黄皮子似是用尽浑身力气一般,身体突然绷的僵直,口中发去极其尖锐的声音。
这极其突兀的尖锐之声,震的我耳膜发痒,兴许,这是黄皮子最后的挣扎!
可这黄皮子毕竟已如枯灯之蜡,没喊几声,便没声了声响。
可这时候,我却听见一丝丝异想,虞澜也在侧耳聆听,很明显,虞澜也听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