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,缓缓地问道:“化掉?什么意思?”
孙大光叹了口气,从墙角里拿出几个空的矿泉水瓶,扔在我面前,嘴上说道:“在我们这,生出的这种怪胎,不能埋,也不能烧,只能用牛尿混着狗血,洒在尸体上,再拿土盖上,用不了多久,尸体就化成一滩水了,以后就不会有来报复我们了,下一个孩子也会正常。”
我被他这荒谬绝伦的说法弄的不知如何回答,单手指着他,半天没说出一句话。
过了一会儿,我愤恨地说道:“就这说法,你自己不觉得扯犊子吗?那是你的骨肉!”
“封建迷信害死人啊!”半晌儿,我咬着牙说道。
孙大光再一次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指责了一番,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饶是他自己理亏,但也梗着脖子说道:“我们村子就这规矩,谁家生出这玩意都是这么处理的!”
我再一次被他弄的哑口无言,或许,他的话有几分道理,人在舆论和世俗之下,很难活出自我。
我摆摆手,说道:“我不跟你争论这些,你刚才说,下一个孩子会正常,听你这意思,你是准备继续要孩子了?”
孙大光无奈的点点头:“我不想生了,怕了。但没办法,不生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