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话音未落,我像疯了一样跑到井口旁,看着黑黢黢的水井,心里免不得有些发慌。刚才玄虎和神秘人打的实在太激烈,我把贺北这茬忘的死死的!现在想起来,心中难免后怕。如果贺北真死了,那这事就真麻烦了!
“师傅,你过来帮我拽绳子!”我大喊一声,便顺着井绳落了下去。
贺北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,脖子软软的靠在井壁上,头上的一个一指长的大口子还在汩汩地渗血,一看他这个惨状,我心里更没底儿了。
我潜到水下,把贺北扛在肩膀上,对着上方大喊一声:“师傅,拽绳子。”
很快,玄虎把我俩带回地面,寒风一吹,冻的我浑身乱颤。玄虎指着贺北说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败类?”
“对、对。”我抱着肩膀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玄虎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,披在了我身上,玄虎一弯腰,把贺北重新扛在肩上,嘴上说道:“回屋再说。”
到了屋里,玄虎从兜里拿出一大串钥匙,先后开了四道锁头,才进到屋里。
“您、您弄这么多锁头干、干嘛?”我哆嗦着问道。
玄虎把钥匙塞回衣服里,嘴上说道:“多一道锁,多个安心。”
门锁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