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的高强度工作确有成效,扎纸匠在四天之内,扎出来近百个纸人,以至于他的房间里已经摆不下这些纸人了,只能拿到院子当中,用油毡纸将其盖好,而扎纸匠有了之前的教训,这一次,所有的纸人都没画眼睛,等到必要的时候,再做点睛之功。
毕竟,如果这么多纸人同时出了问题,我们可真的扛不住。最为苦闷的,当属虞澜,一连几天都查出什么结果,急火攻心之下,直接一病不起。
情况的不对恶化对我们来讲无异于雪上加霜,我和的玄虎一致决定,所有人马上休息!
当天,玄虎像变魔术似的,张罗了一桌子极为丰盛的晚宴,名义上是犒劳宴,实际上,大家心里都清楚,这一桌子饭菜就是玄虎在帮所有人缓解情绪。
饭桌上,玄虎斟酌再三,从床底又当初一坛子酒,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大碗,唯独自己的碗里空空如也。即便是扎纸匠始终要求玄虎也喝上一口,玄虎依然以身体不适为由,愣是一口酒没沾。
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玄虎嗜酒成性,他不是不想喝,而是不敢喝。
在玄虎的带动和酒精的加持下,饭桌上的气氛变得逐渐热烈,一向少言寡语的扎纸匠,在喝上几口酒以后,话多了,说话声音也大了。从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