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之中,手上的坛子被我摔的粉碎。
我一面吐着嘴里的粉末,一面拼命揉眼睛,很快,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你碰什么东西啦?”
门前传来虞澜焦急的声音。
我闭着眼睛,像盲人一样,两手在空中摸索着,当触摸到虞澜指尖的时候,心里才微微踏实一点。
“是马粪包。”
虞澜的声音很低,我隐隐察觉一丝不对劲。
就在这时,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没办法呼吸了,一股堵塞感瞬间堆积在我胸口。
不等我反应,虞澜已经把我胳膊搭在她肩膀上。
“吭!”
只听见虞澜嘴里发出一声闷吭,十分费力地把我从地上背了起来。
大概是因为我体重的事,虞澜每走一步,身上都有明显的颤抖。
几分钟后,虞澜终于把我扛回车内,没有多余的废话,虞澜把我平放在地上,我只觉得鼻腔一阵湿润,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。
折腾了好一会儿,我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,眼睛也能重新睁开了。
虞澜用湿毛巾给我擦擦脸,紧锁的眉头中写满了担忧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刚才那阵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