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我随手将其丢在地上,从地上捡起长剑,又回头看向渠灵:“别忘了,你负责超度。”
说罢,我单手持剑,反手一扫,如喷泉似的红血登时呲了出来。
一个猝不及防,鲜血喷了我一身。
“打,还是不打?”我冷声问道。
“这么多人,还怕他一个?”
这中间又有一个不怕死地冲了出来,我一点没留情面,一脚踢在他胸口上。
下一秒,数不清地道士如洪水一般冲了上来,我斜提着剑,反向冲向人群,左手做防,右手进攻。
见人欺来,挥手往前一掼,右手紧随其后,由上而下,斜刺而进,剑剑必中。
“尔时,救苦天尊……”
渠灵悬在半空中,慢调斯文地念着超度经,语调中不见丝毫惊慌。
而他的口中的道经让我脑海中泛起丝丝痛意。
不过,疼痛非但没把我击垮,反而让我冷静许多,更加刻意地避开要害。
那阵阵道经变成了我冲锋的号角,让我愈加狂热。
那是一种对龙须岭的狂热。
手起剑落下,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,我歪头用肩膀蹭蹭眼睛上的血,回头再进一步。
前劈后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