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左突右刺,那呜呜泱泱的道士似乎变成了羔羊。
从山门一直杀进三清殿门前,我的身后已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鲜血淋漓的道士。
我虽不断拼杀,但刻意避开咽喉等要害。
我很清楚,我要的是人,而不是空荡荡地道观,把他们都杀光了,我用谁去?
不过,即便是这样,他们的伤势依然比较重。
受伤最轻的,身上也有好几处贯穿伤,稍严重一些的,断骨地白茬已经暴露在空气中。
此刻,世界似乎彻底安静下来。
“当啷!”
我把带血地长剑随手往前一扔。
“原谅我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们的生活,我今天来,不是为了打架。”
说着,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也不管他们是否应答。
“愿意跟我混的,留下。不愿意留的,现在可以走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头发半白的道士站了起来,用剑拄着地面,艰难地站了起来。
那一手持着剑,另一只胳膊在空中随风摇摆。
看年纪,他至少已年过百半,不过那眼神却如年少的野兽一般,充满了暴戾之气。
“贫道,以死明志!”
说罢,单手抬起长剑,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