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自信?”
我伸出手掌,又慢慢合拢,握成了拳头:“因为,我捏住了人性。”
学敏脸上的疑惑越来越重:“我咋越来越糊涂呢?我去找他,他还是让我跟你合作,那我找他的意义是什么啊?这不多此一举吗?”
我随手摆弄着茶杯,意味深长道:“如果咱俩私自混在一起,这叫结党营私;如果是他同意了,这就叫顺理成章。”
学敏一拍脑门,愣了片刻,缓缓地伸出大拇指:“你这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!”
我无奈地撇撇嘴:“谁让他孙志刚是地头蛇?”
“当反抗失败,顺从就是理所应当,你说呢?”
学敏脸上同样挂满了无奈,干笑两声:“我明天去。”
“上次建庙的那套班子,还能找到吧?”
“能。”
我点点头:“行,我明天在龙须岭等他们。”
回去的路上,我想了很多,孙志刚这面暂时稳定下来,可还有个没排除的地雷——黄天鹤。
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,看似攻城略地,无限风光,实则就是一片风雨飘摇的小舟。
稍有不慎,粉身碎骨。
黄天鹤是个极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