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份子,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我一刀。
这个隐患,还是先除掉为好。
当晚,我直奔广聚大厦,把贺北重新拖了出来,一直问到后半夜,贺北和之前的回答无二,并没有什么新鲜信息。
或许,贺北真的已经知无不言了。
可是,真的要就这么把他放走吗?
不行,就这么把他放走,我太不甘心了。
前后一想,反正我最近基本都不在广聚大厦,不如,把贺北随身带着。
想到这,我给贺北找了几件干净衣服,把他手上的麻绳暂时解开,一路拖到龙须岭。
龙须岭的大部分道士被我送到了高丘山,偌大道观中只剩下几个白发苍苍的知客师傅,每个神殿也只留下一个燃灯师。
而环玉每天都穿的破破烂烂,带着脏兮兮的幡子,孤身背着一张折叠桌,蹲在闹市区的一角,一蹲就是一天。
几天后,我忽然收到孙志刚的信息:干得不错。
望着手机,我冷笑两声,到底是个老鸡贼。
前几天,我告诉孙志刚已经搞定了龙须岭,他却迟迟未回信息。
环玉在山下蹲了一阵,这才把信息给我回过来。
不过,你这老鸡贼,不一样落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