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棚,有气无力地遮着太阳,暮气沉沉地坐在门口。
光看背影,这老爷子估计在七十岁上下。
按理说,这么大年纪被煞气缠了这么久,早就活不成了。
这也间接地印证了我的想法,整件事就是个阴谋。
我迈着大步朝前走着,刚才从这老爷子身边路过,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有气无力地声音。
“是龙须岭的道长吗?”
我顿下脚步,回头看向那老头:“您认识我。”
老爷子单手撑着地面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干瘪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。
“道长贵人多忘事,我,陈敬之啊。”
我脑袋一懵:“陈老师?”
“是我,是我。”
虽然陈老师也是年过半百之人,但说话中气十足,脸色颇为红润,走起路来更是铿锵有力,可谓是精神矍铄。
可眼前这人,蜡黄的脸上布满雀斑,说一句话得喘上好几口气。
这完全就是两个人啊!
“您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下:“真是陈老师?”
“在那龙须岭上,你还给我这糟老头子上了一课。”
话说到这,完全不用怀疑了,肯定是他了。
不过,我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