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有一种陌生感。
陈老师重新坐回地上,长叹一口气,还未开口,已是浊泪滚滚。
“我一直在这等你,干等也不来,我也不知道能等到哪天,这老天还算开眼,你终于来了。”
说完,陈老师伸出手背,蹭蹭眼泪,干瘪的喉咙滑动几下:“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……”
我把陈老师扶了起来:“走走走,咱进屋说。”
陈老师挡下我的手:“别进去了,病人的味儿,不好闻。”
我笑着挥挥手,连推带拽地把他带进院子。
我连死都不怕,我还怕什么味儿?
当我踏进房门的那一刻,我承认,我差点吐出来。
那味道好像三伏天的死鱼,腥臭难忍,从鼻腔直接窜进大脑。
柳无垢自不必多说,处在这味道当中,仿若无事。
而虞澜也很镇定,拿着药箱左右张望着。
“见笑了。”
陈老师苍老的脸上充满窘迫,两只手不停地搓着。
“你们聊,我去看看病人。”
陈老师一怔,连忙掀开门帘子,虞澜点头示意后,便大步迈了进去。
“您跟我说说,我们走了以后出什么事了?”
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