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小黄毛推着我,走在寂静无人的殡仪馆内,轱辘和路面上的碎石发出轻微地摩擦声,在这黑夜中被放大无数倍。
很快,我俩从吊唁堂侧面绕了进去,入眼便是直通黑暗的大烟囱,这地方便是人生最后的归宿。
我四下看看,确定安全后,正式进到炼人房。
刚一进门,一股浓烈的柴油味道冲进我鼻腔,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油腻腻的味道。
眼前是个金属的封闭炉子,连同炉子的运送带上还挂着一朵黑纸花,估计这是上一个躺在这的人留下的吧。
小黄毛也掩住口鼻,皱眉看向四周。
我知道这种油腻味道的来源,没敢告诉小黄毛,怕他在这尿出来。
这里虽然没人,可我还是本能地压低声音。
“烧人的时候,你见过吗?”
小黄毛缓过神来,用力摇摇头,瓮声瓮气地回应道:“我就负责把人送到门口,别的一概不管。”
我咂摸着牙花子,有点犯愁。
这屋子为了容纳庞大的炼人炉,都会把房子建的很大,粗略看去,至少上百平米。
如果大海捞针的搜,估计得找到天亮。
我们可不是光明正大走进来,真磨蹭到天亮,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