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?”
当秦峻凛听到她不友善的话语时,他一点也不生气,相反,他笑着说:“谢谢你的夸奖。”
还能斗嘴,看来情况还不算太糟。
当顾落侨对待这样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时,她还能说什么呢?她哽咽了很久,但找不到合适的词,所以她只好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伤口。
只能说,那个女人下手太狠了,顾落侨看着血淋淋的手掌,撇了撇嘴。
为什么不说话?
看到她沉默不语,秦峻凛有点奇怪。
他无意中扫了一眼,看到了她的伤势,然后踩下油门,加快了速度,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带来了一些安慰的意思,“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哦。”
顾落侨心不在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五分钟后,汽车平稳地停在医院正门的车道上,秦峻凛下了车,为顾落侨打开了车门,嘴唇只吐出一个字:“走。”
顾落侨不敢违抗,毕竟,她的状况现在取决于他,所以只能慢慢下车,一步一步跟上他。
“这是外伤,打一针破伤风疫苗,然后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“在诊室里,医生牵着顾落侨的手,看着它,随意地放下,镜头后的眼睛看着秦峻凛,道:“你去登记处交费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