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把注射药水拿回来。”
顾落侨非常痛苦,被这么一甩,痛的脸色发白。
秦峻凛厌烦了医生的话,毕竟,从小到大,除了他的父母,没有人敢对他发号施令,但看到顾落侨的样子后,另一种感觉慢慢膨胀起来,掩盖了刚才的不快。
他皱起眉头,盯着顾落侨的手,他对医生说,“温柔点,你没看到她很痛吗?”
“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?“对方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他而改变,他拿起一边的棉花和酒精,开始给顾落侨的伤口消毒,“快点,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看医生呢。”
酒精倒在未愈合的伤口上,引起剧痛,在这个节骨眼上,顾落侨清楚地感到自己周围的气氛不对劲,她看着秦峻凛极其冷淡的表情,知道医生多数是惹到他了,这是一家医院,他要是想随意打当场的医生,一定会被抓进警察局。
顾落侨不知道秦峻凛的身份,但她想到了可能的后果,却本能地担心起来,她试图紧紧抓住某人,但没想到左手一伸出去,就抓住了他的一个手指。
这个人的手指纤细,指节清晰,指尖有薄薄的茧,温度比她稍高。
顾落侨的脸突然变红了,被烫伤似的,缩回了手,然而,就这样,秦峻凛的注意力也被成功地从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