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的,但双手却又被白瑾牢牢控制住,根本无法为自己止痒。
“可以么?”
白瑾的耐心似乎有些被张机消磨得差不多了,轻轻咬住了张机的喉结。
刚刚愈合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疤痕的伤口再一次被那对虎牙撕开,鲜血入喉软润甘醇。
纤柔软润的五指并拢,冰凉的玉葱指与一抹火热相触,似乎是为了瞄准,以求正中靶心。
“可……以……么?”
白瑾微微加大了手中的力度,缓缓摩挲着,但就是不做下一步动作,一字一句地说着,看上去像是询问,实际上却是在逼迫张机开口。
张机发现自己错了,就像错估了紫女一般错估了白瑾。
女子习武,能突破宗师者都少之又少,而白瑾已然摸到了天人合一境界的门槛,在这悠悠青史上,也绝对能算得上少有的女子。
从最初纯粹使用武力让张机屈服,渐渐开始对张机施加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和折磨。
张机张了张嘴,但没有说话。
那几个字,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终归是有些羞耻。
明明就是出于渴望的相处,玩那么多花样干什么?
但白瑾根本不买账,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也将是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