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。
虽然她知道,这个男人已然被许多女子享用过了,但至少她要这一刻,张机要在身心两方面全部归属于她……不!
是臣服于她!
“可……以……”
张机撇过头,声若细蚊地吐出两个字,虽然是回答,却像是在求饶。
白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但得意中伴随着浓浓的狡黠。
“可以什么?”
白瑾不依不饶地追问着,而且保持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状态,继续撩拨引诱,或者说逼迫着张机说出那句话,那句能表明此刻张机已然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话。
“可……可以享……享用……我……”
张机近乎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,眼中透着一抹哀求,哀求白瑾不要再这么折磨他。
但白瑾依旧不满足,因为张机的话缺少了称谓。
“谁可以享用你?或者说,小家伙,你要谁来享用你?”
这句话张机可以对任何人说,所以她一定要白瑾加上称谓。
张机眼眸中的幽黑的光芒微微流转,轻轻摇了摇头。
他愿意配合白瑾演出,来上这样一场荒唐的闹剧,但这个有点病娇气质的女人多少有点太贪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