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慎,没有看准脉象之前从不妄下定论,你们才学习医术多久,竟敢夸下海口,提什么经验之谈?医者都似你们这般,病患定然苦不堪言。”
柴老御医几句话掷地有声,屋子里的人纷纷低下了头,一脸惭愧的神情。
老御医离开太医院多年,但太医院院使大人还经常上门求教医术,京中的郎中提及老御医都心生敬佩。
柴老御医训斥完,正要继续说话,柴家的下人进门禀告:“老爷魏家来人了。”
魏家?
柴老御医脸色顿时一变,方才训斥徒弟和儿子的气势顿时威顿了些,前些日子魏二老爷来找他问当年为魏三爷诊脉之事,他好不容易才将人送走,这怎么又来了?
唉,五年过去了,大家还没忘记啊!柴老御医有些心酸,他怎么就会老眼昏花诊错了脉?
幸好只是魏家找上门,如果再有人问起顾大小姐的脉案,他岂非要羞愧得无地自容吗?
这种事躲也躲不过,假称不在家也不会有人相信,屋子里一只只眼睛瞧着他,就算再难也得硬着头皮接下来。
“请进来吧!”柴老御医故作镇定,挥挥袖子让徒弟和孩子们退下,也许魏家人这次上门不是为了五年前的事呢。
魏元谌被请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