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,下人躬身端茶上门。
柴老御医闻到了魏元谌身上的药味儿,不禁松了口气,也许魏大人前来是要他看诊的。他听说了北疆兵乱,魏大人是平叛的功臣,难免在征战中有所损伤。
柴老御医想到这里默默地挽起了袖子,老天也算是给了他这个机会,让他一雪前耻,他定会好好露一手,让魏家忘记了五年前的事,只记得眼前他的医术。
柴老御医想到这里不禁微微有些激动。
魏元谌看向柴老御医:“柴老御医……”
嗯,柴老御医默默回应,这称呼十分客气,果然是看症来了。
“我想问问老御医五年前的事。”
魏元谌目光灼灼,柴老御医整个人不禁一僵,之前美好的想象立即烟消云散,裹着一身药味儿的病患登门,竟然不是要他看诊,而是向他问话。
柴老御医强稳住心神,当年给魏三爷看症的也不止他一个人,魏三爷当时的脉象万分虚弱,曾有一度几乎触及不到,这是事实。
想到这里,柴老御医道:“魏大人是问五年前的病症?那次老夫的确诊错了,不过老夫以为错得很好,大人能好起来那是天大的好事。”
仿佛知道魏元谌要说什么,柴老御医伸手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