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眨不眨地盯着他。不知为什么,祁秋从那
双无神的眸子里,似乎并没看到劫后余生的那种庆幸与感激,倒好像是,谴责?
祁秋用他独特的温柔声线轻声问道:“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
小姑娘愣了几秒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面无表情地点头。
“你有家人吗?”
面无表情地点头。
祁秋觉得这小姑娘可能有语言表达障碍。
“你会说话吗?”
这次小姑娘总算不再面无表情了,而是以一种极其复杂的,江湖上统称看智障的眼神盯着祁秋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祁秋似乎还在她的眼里,看到了同情?
更出乎意料的是,小姑娘坐起来,用冰凉的手探了探祁秋的额头,发现温度正常后,眼里的同情更甚了。
祁秋愣了愣,这姑娘是误会什么了吗?
“你,别怕。”
她似乎不常开口说话,说得很慢。声音是那种略带沙哑的甜润,听起来很舒服,像是用手划过沙子的那种舒适感。
面前的姑娘有些费力地拍了拍祁秋的肩膀,依旧是那种诡异的同情的眼神,不过这次还带上了一些惺惺相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