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我也,有病。”小姑娘指了指自己,神色有些黯淡。“我的,治不好。你,会好的。”
说第一句话的时候,她眼里像刚醒过来时那样,空荡荡的。到了后面那句,声音很轻,语气里还带了些安慰的意味。
祁秋虽然因为她终于开口说话而有些高兴,却不想让她误会自己有病,连忙开口解释:“我没病,我就是担心你的情况才问那些的。”
话音刚落,祁秋就后悔了。他不解释还好,一解释,小姑娘似乎是又把他从自己的世界划出一般,眼里的光再次黯了下去。
“你家在哪儿啊,我送你回家吧?”祁秋试探地开口,他已经不抱希望于这姑娘会回答他了。
出乎意料的是,在经历了几秒钟的思考时间后,小姑娘站了起来。她的动作像说话一样缓慢,祁秋刚才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就觉得她很瘦,现在
还在心里默默加了一条:她很白。
这姑娘是那种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,七月的阳光仿佛和她毫无关系。如果说其他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浑身散发出最蓬勃的朝气,面前的人则是另一种极端,周身只有压抑,看得人心里边一阵阵揪着疼。
她往祁秋来的方向走了两步,回头看了看他,又继续走,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