柚兰、董千秋……都曾对她说过。但如果她能听进去别人的劝阻,也不会挑战单人帆船环球航行这么危险的项目。
既然死过一回,她当然会小心谨慎,珍惜生命,毕竟她不是自己活,是为小叶棠和赵珍芳活。可现在仅仅是一场校内运动会罢了,危险系数几乎是0,不至于搞得战战兢兢,草木皆兵。
骆幸川看到叶棠眼中的逆反,心中叹了口气。
同样的年岁,他经历的远比叶棠多得多,最黑暗的,最绝望的,最恐惧的,千帆尽过,他的心态已经能放得足够平和,不去和无关紧要的人争强好胜,而叶棠依然如故,潇洒无拘束的活着。
叶棠没有把骆幸川叮嘱当一回事,对岑砚南说了一句“下一场加油”,转身远离他们——骆幸川说是要留给她私人空间,可聚集过来的同学有增无减,吸引人的不是她,而是他们两个聚光灯。
看到她远去的背影,岑砚南有点疑惑的问骆幸川,“叶棠跑步那么厉害,每天课间操都跑6公里以上,运动会不过跑个800米加5000米,也就是平时的跑量,她不至于跑不下去吧。”
“她800米冲刺,几乎动用了全身的体能,满负荷工作,否则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超过所有人,她的肌肉已经很疲劳了,”骆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