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白的病房里只有一张病床,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空壳的男子,脸颊深陷,如果不是这张脸十分熟悉,白如笙都不敢认这是林恒之。
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,唯一露在外面的手打着点滴,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,上面还渗着血迹。
正好护士进来换药,白如笙跟傅司言看的清清楚楚,伤口很深,虽然缝着针,但有些地方皮肉仍然往外绽,触目惊心。
“幸亏他割断筋管前自己打了120叫救护车,否则后果真不堪想象,医院一共给他输了五千毫升的血,才把人救回来。”林迟伤心落寞,“好歹我们也公事十多年,他怎么会忽然想不开呢?”
白如笙看着护士为林恒之重新包扎好伤口,才重重吐出一口气,“我倒觉他是想开了。”
忽然了了一桩心头大事,白如笙站在病房门口有些茫然,林恒之真的就这么解决了?学院上课铃响起,却已经跟她无关,解决了林恒之心法也被毁了,她也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。
傅司言也没有上课,躺在床上发呆,想了很久还是不放心,“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。”
白如笙依着房门问他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我要拿到林恒之病例,最好取到他的血样,确定他真的是林恒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