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司言说。
正好白如笙也有这个想法,两人一拍即合,当天晚上便一块去医院。晚上十点,已经是医院休班的时候,住院部也安静下来,更别提顶层的高级病房,安静的就像是太平间。
两人事先找了两间医生的白大褂换上,大摇大摆的来到病房门口。此刻林恒之还睡着,就跟白天来时一样。他们没有进去,而是来到楼层的护士站,本来还想找什么借口要林恒之的病例,却见护士台的小护士去休息室偷吃零食去,趁机拿走病例。
傅司言看了一眼病例,一切都很正常,手脚筋全断了,甚至附带一张造影单。
“这是什么?”白如笙看桌子上一排抽血管,上面还贴着标签,随意翻看了一下竟然还有林恒之的。
“这是抽出来的血需要送检。”傅司言看了一眼病历簿,里面确实开着一张验血单。
里面偷吃零食的护士看到他们隔着窗户说,“那是我刚刚采好的血,这会就我一个人在没法离开,你们是来拿血的吧,都在那里呢。”
傅司言冲她点点头,只拿走了林恒之的血样。有了血样就可以跟林恒之的血样做对比。
两人走的匆忙,没看到林迟从走廊拐角处出来。
傅司言直接带白如笙来到位于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