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走到桌前。
傅司言伸手摸了一下棋盘的边缘,眼福立刻沉了下来,而后抬起眸子看向族老,语气极其认真:“族老,这棋盘是假的。”
白如笙扫过棋盘之后,得出了同样的结论:“确实是假的。”
正在兴奋中的族老,听见这话,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,心头凉透了。
“棋盘是假的?”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。
“假棋盘都这么逼真,那真正的棋盘,得好到哪里去啊!”白如篌也感叹了一句,完全想象不出来,这东西还有人造假,还造得如此真。
白如箩一听白如笙的话,脸都绿了,她咬住下唇,委屈地盯着白如笙,气鼓鼓说道:“你凭什么说我的棋盘是假的?难道你见过吗?还是你有白玉棋盘?”
林朵儿沉默着,轻飘飘地看向白如笙,眼神不明。
众所周知,白玉棋盘只有一个,又价值连城,白如笙那种乡下丫头怎么可能有这东西。
想了想,林朵儿就笑了,乡下人也不可能见过。
“不巧,我刚见过。”白如笙微微扬起下巴,双手环抱在胸前,时不时地打量一下那桌上的赝品,和白如箩的那张尴尬的脸:“司言,你去把东西取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