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太太眯起眼睛,盯着胸有成竹的白如笙,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刚刚是白如笙要求如箩把棋盘拿出来的,而不是族老。
莫非这白如笙真有白玉棋盘。
她的呼吸忽然放缓,眼神随着傅司言移动到柜子上。
白如箩就是随口一说,没想过白如笙竟能接上她的话,张了张嘴,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那个乡下佬不可能有白玉棋盘,可傅司言却可能有。
林朵儿的眼神又冷了几分,倒是把傅司言的身份忘记了。
傅司言走过去,打开柜子,从里面取出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大块头,小心翼翼地走到桌旁,发现没地方放。
白如笙立刻会意,单手拎起棋盘,一弯腰放在了地上。
白如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一点一点变坏。
“重量也不对。”白如笙放下之后,冷冷的说了一句。
傅司言把东西放在桌上,小心翼翼地拆开最外面的丝绸袋子,把扎实绵软的包膜打开,发现里面还用泡沫固定着。
这包装和白如箩拿来的那个一对比,完全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白玉棋盘圆润透亮,色泽比刚刚那个更加透亮。
再回头去看白如箩的那个,透亮的白玉里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