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放出好闻的油气,一骑绝尘!
时至今日想起来,我还是会心一笑。那时候我和他穿着肮脏的工地衣服,与颜值颇高的机车形成鲜明对比。我们穿梭在大城市干净清新的街道上,看着来往衣物美丽的人群各奔东西,对着衣着暴露的女人吹着口哨,还恬不知耻的自认为自己是一位格调极高的骑士,实则用2020年的词语来形容,我们就是早期的精神小伙,就差穿着一豆豆鞋紧身裤和嘴里嚼着槟榔在快手里吐舌头,乱摆手了。
他车技不错,速度保持在七十迈,迎着风,任凭头发被风拨弄的凌乱一通。很快我们就来到海边,一望无际的湛蓝,一马平川的海堤,我们从海的东边骑到海的西边,终于在一个可以下到海涛的决口停车。
海鸥盘旋在空中,发出呕哑的吼叫,仿佛在宣誓着他们的领土。浪花撞击在礁石上化作水雾,混杂着咸咸的味道。而他,拿出七块五一包的红双喜递给我一支。两个少不经事的男孩学着大人的样子沧桑起来。
“为什么出来打工?”我试探问到,毕竟我觉得这是一个稍微有点突兀的话题。
而他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,说到:“我学习不好,父母觉得浪费钱,本来我就不去学习的料子,后来仔细想想与其在学校浑浑噩噩,还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