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点进去社会,十八岁的时候经不住父母的安排逼迫找了个邻村的女孩结了婚,再到后来,女人跑了留下个孩子,为了多赚钱,所以就跟着四川的老乡一路南下来到这里!”
“说实话,我才来这个工地五天,我已经受不了折磨,我挺佩服你的,坚持了这么多年!”
他手上的烟头已经燃烧到过滤网,发出的再也不是烟草味,而是浓烈的焦臭,他继续抽了一口,才故作优雅的把烟头扔进礁石缝隙里。
“长的不成熟的人,连努力挣扎活下去都被别人看成是可爱。你无法想象肩膀稚嫩的我,从学校来到社会上经历了什么,没有成年,没有任何一个岗位敢用我,最开始进入工厂,辛辛苦苦做了几个月,老板就把我辞退了,害怕被监管部门罚款,后来没有工资来源,没有住的地方,我睡过桥洞,睡过下水道,当你们在学校寝室里躺在舒适的床上凌晨两点谈天说地的时候,而我可能已经在某一个桥洞里睡着了,那是饥饿迫使我进入梦乡,梦里也许有大鱼大肉。”
“为什么不回去,在家里,至少你还有一个自己的床,至少你还不至于挨饿!”
他苦笑一声,满是无奈与沧桑,点燃一支烟说到:“你知道什么时候最难熬吗?从学校过渡到社会的时候,看到喜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