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衡地产那边还有两个人,他们正在给自己的高层打电话,毕竟煤气安装不到位不是件小事儿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我说了一句。
“我来。”章泽宇说了一句。
“不行,你不懂壁挂炉,还是我来。”说着,我就蹲下了身子,查看燃气的情况,其他人都站在门口,章泽宇拿着我的包。
我拔掉了一个阀门,接着一阵浓重的燃气的味道冲着我的面门而来,剩下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
我只知道在晕倒的那一刻,我脑子里还在想着:这是燃气公司的人安装错误,不是我cāo作不当,傅南衡究竟找的是什么燃气合作商?
我醒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里,白色的床单和白色的天花板仿若天堂。
“醒了?”章泽宇的声音传来。
窗外阳光普照,应该是新一天的早晨了。
我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章泽宇刚从上海回到北京,就和我经历了这样的事情,我当然对他表示了万分的歉疚,要知道,当时他就站在门口,也是有危险的。
“说哪里话?你好好休息,我已经和你们的副总说了,给你请了几天假。”他说。
我皱了皱眉头,估计宁在远肯定会想着,有事没事的乱添什么幺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