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!”
那一刻,我似乎忘了他说过的下周一要离婚的话。
而且,这次,他首先考虑了宝宝,要给宝宝买一盆驱蚊草,虽然他以前对步云也不赖,可是最近是愈发好了,我很欣慰。
一路上,我都在神往着开满花的庭院,我带着孩子,是一副很动人的画面,并且,我把这幅画面对着傅南衡描述了出来。
好像这是长久以来我们俩之间唯一一次很开心的时候,忘了我们结婚的理由,也忘了我们之间的不愉快。
到了家,今天晚上我很高兴,很快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我起来的时候,傅南衡站在客厅里穿衬衣,苏阿姨给他打领带,一条黑色花纹的领带配上他灰色的衬衣,的确凸显了他气质。
苏阿姨看到我正在下楼,说道,“太太,你来给先生系领带,我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。”
不等我答复,就噌噌噌地跑到楼上去了。
这人,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,并且也不管我——会系不会系吗?
事实上,我的确不会系啊!
我侧头看了一眼苏阿姨兴冲冲的背影。
傅南衡什么也没说,仍然站在那里,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,手似乎在动着自己的领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