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吗?
“如果没事,我先走了!”傅南衡说了句。
接着拉着我就离开了。
我再次做了一个透明人。
上了车以后,我问傅南衡,又没有我的事,让我来干嘛呀,傅南衡说道,陈叔叔当年和他爸是战友,两个人是过命的兄弟,后来,因为工作的原因,陈叔叔去了南京,不过他却在北京工作,所以常常北京和南京两处跑,他知道我现在和我的前妻走得很近,所以想见见我。
“咦?他在北京工作干嘛不把家搬到北京呢?”我不解。
“不知道。”
傅南衡说陈叔叔叫“陈度。”
两个人说话呢,出门的时候竟然忘了把进门证还给人家,那个保安也没有收回去,估计打盹儿呢。
出了门以后,他开车,我就看这个进门证。
除了那跟挂在脖子上的绳子以外,就是这个卡和绳子之间是用一个塑料小圆圈链接的,而且,这个卡还能够活动,因为是用一根很细很细的小皮筋连在塑料小圆圈上的,真是部委的进门卡啊,这么高大上。
我就用手一下一下地拉着那个卡玩,因为挂在我的脖子上啊,所以我低着头,玩得不亦乐乎。
最后,我把皮筋拉到很长很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