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文瑾没听懂,垂着眼睛不答话。傅薇见他耳朵根红了,便也不在往他气海关元的地方摸,只是又不客气地在他小腿上解下来一柄短剑。
傅薇肃然起敬:“老板,您背这么多东西跑,不累吗?”
岳文瑾抿唇道:“别再说了,先给我治伤。”
岳文瑾胳膊上像是被砍了一刀,胸口处也有一个大约七厘米长的伤痕,他自述不过是伤到了皮肉,傅薇见没出多少血,也信了。
傅薇小心地褪去他胳膊上的衣服,照着傅招娣的记忆寻了条小溪,给他清洗伤口。
实话说,处理外伤,傅薇没什么经验。搁现代您直接挂急诊去,谁来找中医大夫看啊?傅薇只能清洗掉伤口处沾染的沙尘和草籽,然后从岳嘉还算干净的里衣上撕了一块布,开始给他包扎。
拜曾经的急救课程所赐,她包扎得还挺熟练。
岳文瑾一直安安静静的,像傅小宝似的。傅薇最后系了个结,说:“好啦老板,您走吧。我就住山底下田西村,您打听傅招娣就行。一千两也忒多,给个四五十两过日子就行,啊?”
“我没地方可去。”岳文瑾闷闷地说,“如果傅姑娘你不介意的话,能否收留我几日?”
傅薇很想说不好,但是她又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