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家里的破房子,还有饿肚子的傅小宝,似乎多一个能干活的男人也不错。况且岳文瑾一看就是个有钱人,傅薇痛痛快快地对生活低下了她没有几根头发的头。
“当然不介意,只是我家破,怕老板您住不惯。”
岳文瑾认真道:“我不是老板。”
“好嘞。”傅薇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,“岳公子。”
“叫我文瑾吧。”岳文瑾说,“是我的表字。”
傅薇没答话。她将岳文瑾的武器收在自己身上,架着浑身无力的岳文瑾,往山下走,岳文瑾的身上有点烫,傅薇推测他怕是要发烧,于是特意找了些清热的药材。
从西医的理念来说,清热的方子大多都对炎症反应有效,傅薇如今一时半会找不到对症的药,也只能努努力,试图抢救一下她的银子啦。
岳文瑾好奇地问:“你认得草药吗?”
傅薇点点头,累得不想说话。岳文瑾见她走得气喘吁吁,便主动把她背上的背篓解下来,自己背着。
傅薇大惊失色:“老板,您小心点,别摔了!我来我来!”
岳文瑾俊脸微红,她竟如此关心他吗?
“不……不会。”
“您要是死在这,我钱找谁要啊!我有职业道德的